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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东南飞》(并序)鉴赏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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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析一:

《孔雀东南飞》赏析

  如果说《陌上桑》是汉乐府民歌中虚构性叙事诗的代表作,那么《孔雀东南飞》就是汉乐府民歌中纪实性叙事诗的代表作。后人把《孔雀东南飞》与北朝的《木兰诗》及唐代韦庄的《秦妇吟》并称为“乐府三绝”。《孔雀东南飞》原名《古诗为焦仲卿妻作》,最早见于南朝徐陵所编的《玉台新咏》,诗前小序说:
  汉末建安中,庐江府小吏焦仲卿妻刘氏,为仲卿母所遣。自誓不嫁,其家逼之,乃投水而死。仲卿闻之,亦自缢于庭树。时(一本“时”下有“人”字)伤之。为诗云尔。
  此序是汉以后人的语气,倘作序者并非诗的作者,则此诗很可能原是民间创作,后来又经过文人的加工,才成为徐陵所录的定本的,而作序的人,也可能就是加工者。全诗长达三百五十三句、一千七百六十五字,不仅是汉乐府民歌中,也是中国诗歌中罕见的长篇叙事诗。
  《孔雀东南飞》写一个封建社会中常见的家庭悲剧。男主人公焦仲卿是庐江府小吏,与其妻刘兰芝感情甚笃。但焦仲卿的母亲却不喜欢儿媳,焦仲卿又常因公不在家,在此期间婆媳矛盾颇为激烈。刘兰芝向丈夫诉苦,说自己忍受不了婆婆的苛刻,焦仲卿去劝说母亲,却反被母亲骂了一通,并逼他休妻再娶。焦仲卿依违于母亲与妻子之间,不免进退维谷,于是他劝刘兰芝回娘家住一段时间,等他办完公事后再来接她。刘兰芝含泪而别,回到娘家。过了一段日子,县令和太守相继遣媒为子求婚,刘兰芝的哥哥逼迫她答应,刘兰芝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暗暗下了死的决心。婚期前一天,刘兰芝与闻讯赶来的焦仲卿抱头痛哭,约定“黄泉下相见”。在太守家迎亲之夕,刘兰芝与焦仲卿双双自杀,两家将他俩合葬在一起。这个悲剧,反映了中国封建社会中妇女只能听凭别人决定自己命运的不幸处境,在中国文学史上,作者第一次从这种悲剧中发现了深刻的人生教训和社会意义,并用汉末时已臻于成熟的五言诗体作了完美的体现。无论在内容上还是在技巧上,此诗都在中国文学史上发生过很大的影响,直到现在为止,它还被不断改编为各种剧本,为广大人民所喜爱。
  《孔雀东南飞》成功地塑造了一些人物形象,如刘兰芝、焦仲卿、焦仲卿母、刘兰芝兄等,这在前此的诗歌中是看不到的。在塑造这些人物形象时,作者调动了各种叙事文学的手段。首先,此诗善写人物的对话,诗中有焦仲卿语,有刘兰芝语,有仲卿母语,有兰芝母语,有兰芝兄语,有县令语,有主簿语,有府君语,或繁或简,而一一符合人物的身份。正如沈德潜所说:“淋淋漓漓,反反复复,杂述十数人口中语,而各肖其声音面目,岂非化工之笔!”(《古诗源》)其次,此诗善写人物的动作,如用“捶床便大怒”写焦母的泼辣,用“大拊掌”写刘母的惊讶,用“事事四五通”写刘兰芝的心烦意乱,用“进退无颜仪”写刘兰芝被休回娘家时的尴尬情形,用“举手拍马鞍”写刘兰芝和焦仲卿最后一次相会时的沉重心情,凡此,均写得生动逼真,使人如见其形。再次,此诗善写人物的心理,如写焦仲卿闻变赶来与刘兰芝相会,听说刘兰芝已答应再嫁,便说:“贺卿得高迁!”这句话表面上表现了焦仲卿对刘兰芝的讥讽,但实际上却正反映了焦仲卿对刘兰芝的爱恋。又如焦仲卿与刘兰芝相会回家后对母亲说的“今日大风寒,寒风摧树木,严霜结庭兰”,也借天气的突然变化来隐喻自己的绝望心境。凡此,均可见此诗对于人物心理的刻划是非常真实生动的。此诗总的风格是写实的,但是其中的铺排描写及结尾处理却颇富浪漫色彩,如其结尾云:两家求合葬,合葬华山傍。东西植松柏,左右种梧桐。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中有双飞鸟,自名为鸳鸯。仰头相向鸣,夜夜达五更。行人驻足听,寡妇起彷徨。 www.jiaoshi66.comwww.jiaoshi66.com分页标题#e#
  以枝叶的相交与鸳鸯的和鸣,象征男女主人公的爱情绵绵不绝,其构想极为优美迷人。这种余音袅袅的浪漫结局,对于后来的类似故事有很大影响,如韩凭夫妇故事及梁、祝故事等的浪漫结尾,都深受此诗影响。此外,此诗语言生动活泼,剪裁繁简得当,结构完整紧凑,都达到了汉乐府民歌的最高水平。


赏析二:

《孔雀东南飞》赏析

  《孔雀东南飞》最早见于《玉台新咏》,题为《古诗为焦仲卿妻作》。诗前有序文:“汉末建安中,庐江府小吏仲卿妻刘氏,为仲卿母所遣,自誓不嫁。其家逼之,乃没水而死。卿闻之,亦自缢于庭树。时人伤之,为诗云尔。”这是一曲基于事实而形于吟咏的悲歌。其中,主人公刘兰芝、焦仲卿之死,表面上看来,是由于凶悍的焦母和势利的刘兄逼迫的结果。事实上,焦母、刘兄同样是封建礼教的受害者。因为焦母、刘兄的本意,并不想害死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妹妹。这从刘、焦死后,“两家求合葬”这样后悔不及的举动可以看出。——尽管这是他们对刘兰芝、焦仲卿生死不渝爱情的晚到的认可与祝福。他们主观上的出发点虽有利己的打算,但也有把维护自己亲人的终身幸福与自己的利益统一起来的愿望。焦母刘兄是要在自己与焦仲卿、刘兰芝的利益之间找到一块平衡的绿地而共处。然而,他们没有成功。这里,问题的深刻性在于:刘兰芝、焦仲卿毕竟是直接通过他们的手被害死了。焦母、刘兄同时又成了封礼教的帮凶。这种不以个别人意志为转移的社会力量,正是当时封建制度罪恶本质的必然反映。 
  刘焦之死在当时有必然性。因为他们面临的抉择只有两种可能:或者向焦母刘兄屈服,违背自己的爱情誓约;或者以一死来维护两人的爱情誓约。刘、焦不可能随心所欲地造反第三个可能。因为他们所处的社会条件并不是他们自己选定的,而是既定的、从过去承继下来的。刘、焦之死,固然有外来的压力,但也有其内在的原因。这原因就是他们自身的思想也不能摆脱当时占统治地位的封建意识形态。《礼记·本命》中载:“妇有七去:不顺父母去,无子去,淫去,妒去,有恶疾去,多言去,窃盗去。”焦母迫害刘兰芝用的是第一条。《礼记》中还规定:“子甚宜其妻,父母不悦,出。”焦母压制焦仲卿用的就是孝顺这一条。刘兰芝回娘家后,也遭到家长制的威压。那么刘兰芝、焦仲卿是不是从根本上反对这些封建教条呢?没有。刘、焦两人所反复辩解的是他们并没有违反这些封建规范。他们的认识不能不受时代的局限。刘兰芝、焦母刘兄则以为坚守这些封建教条才能真正维护自己和亲人的幸福。显然,在当时社会条件下,焦母、刘兄是强者,而刘兰芝、焦仲卿注定是被吞食的弱者。他们并不是处于打倒孔字店的五四时期,而是处于中国地主阶级还有着远大前途,封建制度正处上升时期的东汉末年。刘兰芝、焦仲卿的抗争只是一种自身合理的人性要求同违背这些要求的封建礼教之间的一种不自觉而且没有出路的冲突。因此,他们的死,是历史的必然要求与这个要求实际上不能实现的产物。他们的死,是对封建礼教罪恶本质的控诉。思想上的局限,并不能转移或否定实践意义上的客观作用。刘兰芝、焦仲卿不愧是封建礼教的早期叛逆者,因为他们没有逆来顺受地屈从。死与屈从,都是封建礼教对他俩的毁灭。但这是两种不同性质的毁灭。如果他们屈从了,那么虽然他俩的肉体还活着,但他们的灵魂、他们的爱情理想却不复存在了。而死,却表现了他俩为坚持爱情理想而作的抗争,符合历史发展的必然性,赢得后世人民对他俩的同情与尊敬,成为后代粉碎封建枷锁的精神鼓舞。所以,刘、焦之死,已冲破个别人、个别家庭的狭小范围而具有了重大的典型意义,揭出了极其普遍的社会问题。《孔雀东南飞》的重大思想价值在于:它在中国封建社会的早期,就形象地用刘兰芝、焦仲卿两人殉情而死的家庭悲剧,刻揭露了封建礼教的吃人本质,热情歌颂了刘兰芝、焦仲卿夫妇忠于爱情、反抗压迫的叛逆精神,直接寄托了人民群众对爱情婚姻自由的热烈向往。 www.jiaoshi66.com分页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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